只有纵深的伤疤，和里头依稀裸露出来的骨头，彰示着这个男人，曾经经历过非人的折磨，他哑着嗓子，声音就像是从地狱中爬出来的恶鬼一般：“快四十年了，你们都忘记了……白栉，你真不愧是做了这么多年的文字工作，竟然敢说，我们是干盗墓行当的，你心里一点歉疚都不会有么？”

“那都是已经过去的事情了，最终没有救你的人，是我和血眼鲨，和老张没有什么关系。”白栉十分平和，可是他的眼神，却迟迟不肯落在乔通的身上。

四......